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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随便和伴游女约P,她可能是1个‘男人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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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:2023-05-13 20:10:06 阅读: 评论: 作者:

开始今天的正文前我先和大家聊聊外围女。

开始今天的正文前我先和大家聊聊外围女。

专门在这里聊一嘴外围女,是因为有二更的朋友在后台留言说想八卦了解一下。

外围女这个词最早是05年左右出来的,因为海天盛筵的事情曝光,然后网上就管海天盛筵里那群漂亮姑娘喊外围女。

别随便和伴游女约P,她可能是1个‘男人’

她们最早区别于一些“小三”和性服务的女孩,因为这些外围女很多明面上都还算光鲜,有正经职业。

甚至职业在普通大众看起来,还比较光鲜靓丽。

比如说车模、高档礼仪小姐、还有平面模特。

模特这个圈吧,都说挺复杂,在这里特意多提一句,人家模特圈里很多都是认认真真,干干净净,努力工作靠自己能力吃饭的小姑娘。

所以,别一听模特就戴有色眼镜。

另外,模特圈里很多人也特讨厌打着模特旗号做外围女的。

在模特圈里,外围女又叫脏蜜、野模。

大多数的外围女都会拍摄大量暴露的艺术照和写真集。赚钱后,她们除了奢侈消费以外,还流行医美整容。

还有为了提高身价,整容模仿女明星的。网上有很多这类的新闻,感兴趣的可以看看。

但05年前后整容模仿明星的那一批外围女,很多都脸垮了。吃不了青春饭的她们,偶尔会出现在小地方的商业演出、路演节目、商场活动时看见她们,说着宣传词,顶着一张像某某但又畸形和不自然的脸。

这几年网络发展迅速,尤其是短视频爆火以后,网上也有很多顶着整容明星脸的人,拍夸张的视频和直播带货。

青春饭,青春一过,人生这条路就越走越窄。

周文斌说,不好评价别人的选择和生活,只是外围女在我国是犯法的。

今天的案子也跟外围女有一点关系,但它是一种形式的外围。

这个案子本来是一个客户找我和周文斌,帮忙查他怀孕的女友。

案子的线人是孔二,客户是孔二的发小赵志强。

周文斌一听,说:“怀孕不是好事吗?”

“有什么好查的?”

孔二在电话那头回:“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情况。”

“只是偶然听他提,要找私家侦探有事,我一琢磨管他什么事,反正他有钱,出手大方,不如先给你们拉活呗。”

周文斌听完,一脸郁闷。

他就知道孔二不靠谱,直接打算拒绝。

但孔二好说歹说,硬是让我们见面吃个饭。

主要是定的私房菜馆是孔二最喜欢的一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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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孔二直接就挂了电话。

我问周文斌:“去不去?”

周文斌说:“去看看。正好少煮一顿饭。”

“反正案子我不会接。”

晚上,见面的时候,赵志强特别客气,上来就给周文斌打烟。

孔二在旁边简单做介绍,指着赵志强说:“这就是赵老板,我发小!”

赵志强谦虚了一下,摆摆手说老板谈不上,只能说在南城包工程做建筑,勉强混口饭吃。

周文斌对这些寒暄不敢兴趣,直接跳过话题,问赵志强要查对象,到底怎么回事?

赵志强说他对象怀孕了。

“但她怀孕吧,应该跟我没什么关系。”

正在涮菜的孔二懵了,盯着赵志强问:“啥叫你对象怀孕了跟你没关系?”

说完孔二又秒懂,盯着赵志强的头顶,表示同情。

周文斌踹孔二一脚,让他别打岔。

“你继续。”

赵志强长叹一声,好几年前他就查出了无精症。

赵志强说,他原配妻子特别喜欢孩子,查出病症后,一直没有放弃。可大大小小的医院都跑遍了,甚至还做了一个特别复杂的取精手术。

“就是把睾丸划开找精子。”

“可惜,就是这样都没有找到。”

因为原配妻子无法接受,所以才离婚。

而这次赵志强托我们调查的蔡雪儿,是赵志强交往大半年的女友。

赵志强说:“我和雪儿在一起的时候,她就说她是丁克主义,而且还是‘铁钉’绝不会生孩子的那种。我一口就答应了。”

“所以,我压根没跟她说我无精症的事。没孩子我认,我只想找一个女人,好好过完下半辈子。”

“谁知道,前几天她居然跟我说她怀孕了!”

事情说到这里,已经很清楚了。

我想了想问赵志强:“那你找我们的意思是?”

“先明说,打击报复、违法犯罪的事我们不干。”

赵志强一听,赶紧解释说,“误会了!”

“其实我也没别的想法,就是咽不下这口被绿的气。”

“我想看看,奸夫到底是谁。”

周文斌听完后,直喊头疼。他说最怕这种麻烦又狗血的事情。

但赵志强是个爽快人,他直接从钱包拿出一叠现金递给周文斌,一口一口个:“小周兄弟,老哥这事就拜托给你了。”

“这是定金,完事我再付两倍。”

周文斌从为难中抬头,看着赵志强脖子上拇指粗的大金链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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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真假,实不相瞒,要不是周文斌怕丢人,估计怼着拍

周文斌一脸正气的说:“放心,这事我肯定给你弄清楚。”

我:……

我从赵志强手里大概对接了部分蔡雪儿的资料,然后跟周文斌开始研究这个案子。

周文斌说,像这种事情,应该很好查。

如果蔡雪儿外面有人,我们只要跟上两天就能发现。

几天后,我和周文斌发现,蔡雪儿的生活其实很简单。除了宅家就是出门商场。

偶尔,半夜吃宵夜。

比如今天,我和周文斌已经看着蔡雪儿在爆炒田螺的摊子上吃了一个多小时了。

我问周文斌:“要不今天算了?”

刚说完,我就发现蔡雪儿慌慌张张、匆匆忙忙起身了。

我赶紧跟上,结果人家是闹肚子。

蔡雪儿朝着厕所方向走,一头就走进了男厕所。

我疑惑的确认了厕所门上的标志,确实是男厕所。

很快,蔡雪儿就提着裙子出来,又进了女厕所。

我:……

十几分钟后,蔡雪儿才又回夜市摊,嗦完最后一份田螺回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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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样,一晚上我和周文斌就蹲在闷热的角落,观摩人家嗦田螺。

啥也没有发现。

回家的路上周文斌还跟我吐槽:“钱不好挣啊。”

接下来的几天,蔡雪儿特么除了下楼吃宵夜就是在家宅着。

压根没有什么活动轨迹。

就在我差点要放弃,打算把定金还给赵志强的时候,赵志强出差了。

赵志强出差的第一天晚上,蔡雪儿居然破天荒的有了动静。

一辆黑色SUV停在了蔡雪儿的公寓不远处,蔡雪儿全副武装,带着帽子口罩还有墨镜,探头探脑的上了黑色SUV。

周文斌拿着望远镜看,但SUV贴了防偷窥膜,根本看不清车里的情况。

周文斌说没办法了,先开车跟上去看看吧。

一路小心的跟着SUV,一个多小时后,蔡雪儿在南城最大的商业繁华中心下车,但她没有进商场,而是直接绕进小巷子。

我下车紧跟蔡雪儿,蔡雪儿踩着高跟鞋绕到了商场垃圾场后的一家破旧旅行社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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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文斌停好车过来,一路捂着鼻子跟我说,“你看看这鬼地方,前后都是垃圾池,周围一家做生意的都没有。”

“什么人会跑到这里来开旅行社啊。”

我也觉得奇怪。

可现在的情况,如果我和周文斌直接进旅行社去问,那里面的蔡雪儿肯定会察觉,索性隔着观察。

半晌,蔡雪儿从里面出来,身后还跟了个好像是摄影师男的。

男的背着相机的,扎着脏辫,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又回了黑色SUV。

这次,车子一路开到了南城的在建古城公园。

这地方还在建设中,没有对外开放。

蔡雪儿下车后,连衣服都换了,本来的连衣裙变成了三点式、外面只套了一个薄纱。

两个人轻车熟路的穿过防护栏,进了古城公园。

我和周文斌也跟着找了一处不显眼的位置翻进古城公园。

很快,我们就找到了蔡雪儿和脏辫摄影师。

摄影师开始对准蔡雪儿一顿拍,姿势都摆得很露骨和妖娆。

我和周文斌躲在假山背后,透过假山听见了蔡雪儿和摄影师奇怪的谈话。

摄影师说:“你可以啊,碰到赵志强这个冤大头。”

“怎么说话。”

摄影师痞笑,举起相机一边拍一边说:“我又没说错。”

“对了,赵志强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吧?”

蔡雪儿摇摇头,换了个姿势:“我告诉他我怀孕了。”

摄影师满脸震惊,笑笑又继续拍照。

好半天,终于拍完打算走人,天都快黑了。

临走的时候,扎辫子的摄影师给了蔡雪儿一叠百元大钞。

蔡雪儿脸上没好气,从摄影师手里拿了钱。

她一字一句说:“这是最后一次拍这些了。”

“记住,管好你的嘴,别乱说话。”

摄影师只是笑笑,收了器械各自离开。

我和周文斌等人走远了,才从灌木丛里走出来。

周文斌看着面前蜿蜒的小溪,“看来,赵志强的直觉没错。”

“这个蔡雪儿肯定有问题。”

我笑了,问周文斌:“狗血,接下来怎么办?”

周文斌说去旅行社找摄影师拍私房照,隐蔽的很,这种操作背后,肯定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。

所以,我和周文斌决定再去那个巷子里。

蹲守几天后,这个破旅行社每天都有不同的美女进出。

进出的都是拎着奢牌包包,肤白貌美,腰细腿长的。

后来,我抓住机会,跟着几个从旅行社出来的女人去了公共厕所。

几个美女在洗手池的地方对着镜子补妆说闲话。

“你不知道,我上次陪的那个男的,又老又丑,除了花钱大方一点,真是让人恶心。”

“那我运气不错,上回是个帅哥。”

几个美女旁若无人的开玩笑,我假装上完厕所,然后也到了洗手池旁洗手。

我余光瞥见洗手台上,一个美女的手机页面很奇怪,页面顶部几个显眼大字:伴游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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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页面全是穿着清凉的美女照片,照片旁边还有联系方式和电话等资料。

正当我准备再看仔细点的时候,旁边的美女很快反应过来。

一记冷眼飞过来。

“看什么!”

美女迅速拿了手机,瞪我几眼离开了。

下午,我和周文斌回家,周文斌尝试在电脑里输入伴游网,结果出来了不少网站。

我们筛选了半天,一直到晚上,我才终于找到了和美女手机一样的伴游网页面。

进入这个伴游网,果然看见了那几个熟悉的美女面孔。

照片上,这些女孩们都穿着暴露性感的衣服,摆出撩人的姿势。照片旁边,备注了女孩的年龄、三围和联系方式。

这下明白了,那个旅行社是做伴游的。

伴游,又称商务伴游。其实就是三陪的另一种形式。金主出钱挑选喜欢的姑娘,然后以旅游的方式实行交易。

周文斌在伴游网上翻了好半天,都没有在页面上找到蔡雪儿。

难道是我们搞错了?

蔡雪儿不是做伴游外围的。

周文斌蹙眉想了想:“如果蔡雪儿不是,那她怎么会出现在旅行社呢?”

我们琢磨了半天,也没弄清楚里面到底会是什么情况。

周文斌说,在这里想,不如去一趟旅行社。

反正我们已经知道了那里就是个伴游窝点。

第二天,我在下午的时候收拾进了旅行社。

老板皱眉,问我干什么?

我垂头,假装不好意思说:“我听人介绍,来找赚钱的活。”

老板打量了一下我说:“谁介绍你来这的?”

“蔡姐。”

像是对暗号一样,老板脸上的警惕放松下来。

“他啊!”

老板笑笑,上下打量我说:“以前在哪里做过?”

我摇摇头,说没有。

最近差钱才想这办法的。

老板也见怪不怪,告诉我说他们这确实能挣钱,都是陪大老板出去旅旅游,吃吃喝喝,轻轻松松赚钱。

“伺候好金主爸爸,钱都是小事。”

不过,每接一单都要抽成百分之20的介绍费,帮我约摄影师。

果然就是蔡雪儿见的那个摄影师。

摄影师说他叫维尔,是专业拍性感美女的。

维尔的眼神乱飞,不停的扫在我身上。

我强忍着想给他眼睛一拳的冲动,假笑着说:“以后要多麻烦你了。”

维尔一脸上道的样子说,小意思,“放心,肯定把你拍得好。”

说完,维尔打开了他的手机相册,说是有样板图。让我自己挑选风格。

我想到蔡雪儿拍完写真集也没多久,应该能找到她的照片。

果然,我很快就在相册里找到了蔡雪儿的写真集。

我指着蔡雪儿的照片跟维尔说:“这个姐姐不错,我挺喜欢。”

“咦,越看还越觉得她眼熟,好像是在哪次伴游见过。”

摄影师意味深长的看我两眼,打哈哈说:“不可能,她很少去旅行社。”

“啊?”我佯装疑惑的问:“为什么?”

“她被长期包了,连照片就都从伴游网删了。”

我质疑的笑着,“你骗我呢,这照片还有日期,她前几天才拍过写真。”

我偏头不高兴的说:“是不是有什么更挣钱的内部渠道,你们不跟我这种新来的说。”

没想到,这个维尔还比较好脾气。

他跟我解释说:“真没有。”

“雪儿拍照是因为有固定人群需要,你参与不了。”

“再漂亮也没有用。”

“除非是变……”

就在这时,维尔忽然反应过来,眼神也变得警惕。

他问我:“你怎么一直打听雪儿?”

“没有,是你一直在跟我雪儿雪儿的啊。”

维尔蹙眉,跳过话题,从包里拿了套性感内衣给我让我去换上,准备拍照。

我拿着衣服进了女厕所,把衣服扔在一边,等了好一会儿才从包里拿出面包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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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举着面包,满脸尴尬的说:“太倒霉了,我来例假了。”

这种几块纱布一样的暴露衣服,今天肯定是没法拍了。

维尔看着满脸通红的我,表示理解,还说让我回去多喝水,注意保养,几天后再约。

维尔走后,我绕了几圈路,才和周文斌汇合。

回去的路上,我和周文斌说,蔡雪儿以前肯定是做伴游的,而且赵志强应该是蔡雪儿做伴游的顾客。

赵志强找我们查蔡雪儿的时候,隐瞒了这一点。

周文斌对于这种行为,有点生气。

他直接让孔二找到赵志强,当面问了蔡雪儿伴游的事情。

赵志强一脸吃惊,说:“哎,这不是不好意思,你们挺厉害啊!”

周文斌没理他,直接就说事情到此为止。

以后,最好不见。

赵志强一看周文斌急了,赶紧挽留解释说:“别啊!”

“没错,我是知道蔡雪儿是伴游。”

“我和她认识,也是从伴游开始。”

“但这种事,不是不光彩嘛,所以我才不想告你们的。”

赵志强说他离婚后,日子过得心灰意冷,出差的时候意外接触了伴游和外围。

开始是图刺激和新鲜。

直到遇见蔡雪儿,蔡雪儿跟之前的那些都不一样,她体贴,温柔,甚至还有一种特别特殊的感觉。

赵志强说:“我是真的打算好了一切,没有孩子就没有。只要蔡雪儿踏实跟我过日子。但我没有想到的是,我根本还来不及跟蔡雪儿坦白,她居然就说她怀孕了!”

“我要当爸爸了。”

“她以为这是巨大的惊喜,我心里只觉得冰冷得可笑。”

一旁的孔二犹豫着说:“老赵啊,你有没有想过,万一孩子真是你的呢。”

“当然,我是说万一。”

孔二继续叨叨:“其实换个想法,就算不是你的,但你要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你不就有孩子了吗?”

“这不比领养的强?”

本来赵志强说完还挺悲情的气氛,一下子被孔二推到到了一个奇怪的点。

赵志强脸白一阵青一阵,差点就抡椅子朝孔二招呼。

孔二一溜烟跑了。

周文斌嗤笑一声,说孔二最近出门的时候,脑子一定是被门夹了。

我们继续和赵志强沟通了一会儿,他的意思还是想要找到和蔡雪儿有奸情的那个男人。

确定以后,他就死心。

大家好聚好散。

都是成年人,也不可能真的为感情的事,闹得死去活来。

完事,赵志强又打了一半的钱给周文斌。

周文斌居然难得敬业,对赵志强说:“行。”

“事我肯定给你弄清楚。”

晚上,我和周文斌大眼对小眼,孔二这个二货拎着宵夜来了。

我正打算问周文斌接下来怎么查的时候,我忽然发现之前那个维尔摄影师发了条奇怪的朋友圈。

是蔡雪儿打乳钉的一组生猛照片。

照片上,蔡雪儿穿着露点情趣内衣,露出的胸上还有零星的血迹。

乳钉对焦,闪闪发亮。

周文斌只扫了一眼,旁边的孔二凑近仔细看了看后,直接惊呼了一声。

“卧槽!”

周文斌拽开孔二,咳嗽两声,告诉孔二说别大惊小怪的。

乳钉爱好群体,好多年之前,就已经有了。

乳钉其实和舌钉、脐钉、还有一些特殊钉都大差不差。也可以算穿孔爱好的一部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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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乳钉比其他的更危险和剧痛,一般来说,穿乳钉是需要把特制的乳钉扎穿人乳头,然后扎到乳头一半的时候停下,继续把乳环插进空心的手针,手针里还有钉子,要拧好钉子上的小球,推进乳钉,彻底贯穿后就算完成了。

孔二跟着我的话,垂头死死看着自己的胸口。

他脑补想象,如果用用钉子刺破乳头然后贯穿……瞬间,他就觉得头皮发麻!

“这就特么是酷刑啊!”孔二忍不住吐槽。

周文斌说,虽然他尊重个人审美和爱好。

但不得不多提一句,穿乳钉有极大的安全风险,着实是没有必要。

因为人乳头上有大量的乳腺分布,尤其是女性。如果操作或者使用不规范的乳钉穿孔,很有可能会造成部分乳腺受损。

严重的话,还会引发系列疾病。

尤其是女性,女性的乳腺管受损后,丛医学上来说,人体组织就会在乳腺管受损的地方长出肉芽来修复伤口。

当时可能感觉不到有什么,如果以后,女性选择怀孕哺乳,很有可能就会导致乳腺管丧失功能。

而且,穿乳钉属于贯穿伤,操作不当,一旦感染或者畸形愈合,都可能会引发不同成程度的炎症。

很多人在打乳钉和打完乳钉佩戴的过程中,出现不同程度的感染,一般轻度的感染吃点消炎药和止痛药,外用敷贴或者消毒水就能解决。

但严重的患者,在打完乳钉后甚至会出现乳头破裂。

更可怕的是,还有人因为操作不当和乳钉选择不对,直接把乳头穿断了!

在乳钉话题的贴吧里,经常都有人问打完乳钉,乳头破裂应该怎么办?

周文斌看完只觉得头皮发麻,他简直无法想象乳头断裂会痛到什么程度。

孔二已经听得彻底无语。

我又仔细看了一下维尔的朋友圈,发现他还专门给那个打乳钉的纹身馆打广告,说是来自蔡雪儿的真实反馈,全程麻醉,0痛感。

周文斌一听,蹙眉问我:“麻醉?”

我点点头。

周文斌说:“不对啊!”

“蔡雪儿不是怀孕了吗!一个怀孕的女人,怎么可能跑去外面打乳钉,还敢上麻醉?”

我也反应过来。

按照常理,不是得考虑孕期/哺乳期的麻醉副作用,怎么蔡雪儿会在这个时候去打乳钉。

周文斌说这事肯定没这么简单,看来明天我们还得去蹲蔡雪儿。

连续观察了好几天后,在蔡雪儿家门口发现,蔡雪儿扔出的一堆快递盒垃圾里,有特殊药的包装盒。

苯甲酸雌二醇、戊酸雌二醇、炔雌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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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文斌拿着这些药盒直接傻眼了。

这些药,全部都是雌激素类药物。一般大量吃的都是跨性别者和特殊群体吃的药。

蔡雪儿为什么要大剂量吃这些药呢?

周文斌说,结合上次维尔的态度,他怀疑蔡雪儿的事维尔是全部清楚。

所以,我和周文斌又找了维尔。

维尔见到我还挺高兴,打招呼一看我旁边的周文斌,笑变得意味深长。

“呦,你有男朋友还出来做伴游?”

周文斌黑着脸,“你知道伴游违法吗?”

维尔脸色大变,转身要走,周文斌闪身堵死他的路。

“想走,我可以送你。”

“前面两个路口,就有派出所。”

维尔咽了咽口水,目光疑惑的看向我,问:“什么意思,你们是‘钓鱼’的?”

周文斌笑笑说:“算也不算。”

维尔根本不顾那么多了,张口就说他什么都不知道,是旅行社找他拍照,接单带姑娘找客户的都是那个旅行社。

周文斌说:“其实,我不想管你的事。但我就想问问,蔡雪儿的事,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
说完,周文斌还把从蔡雪儿家找到的药盒子仍在维尔面前。

维尔一下松了一口气,“只要不是来抓我的。”

“蔡雪儿的事,早说麻!”

就这样,维尔告诉我和周文斌说,其实这些药物都是蔡雪儿从药贩子那里搞来的,她需要长期大剂量吃的。

“为什么?”

维尔犹豫了一会儿,看看周文斌还是吞吞吐吐的说:“蔡雪儿是……变性人。”

“她需要长期服用雌激素药。”

我傻眼了!

维尔说,蔡雪儿是大半年前用旅游签证去泰国做的手术,也就是认识赵志强前一段时间。

当时还是他帮忙办的手续。

我有些疑惑,“为什么要去泰国做?”

周文斌私下给我说。

国内虽然有变性手术,但变性手术的实施条件非常严苛。除了术前明确的诊断以外、还要有异性癖的诊断正确无误和一系列各种程序的条件要求。

其中,最要命的除了高额的费用以外,还有两点是:一、要求手术者,必须以他(她)们选择的性别公开在社会上生活和工作至少三年,然后开证明,让工作单位和社区证明他(她)们是用他(她)们选择的性别生活。

但现实是,公开自己是跨性别者,或异性癖的话,周围的声音都足以淹没他们。

更别说,以公开性别找工作和单位了。

二、需要家人的签字同意。

虽然现在社会和心理学的科普发展,很多人开始明白同性恋理解一些特殊群体的存在。但对于变性这种事情,大多数的普通人还是难以接受。

尤其是父母,遇到儿子是跨性别者、异性癖,他们很难接受儿子做手术变成女儿。

所以,变性手术不是那么容易。

周文斌继续问维尔:“既然蔡雪儿是变性人,那她根本就不可能怀孕!”

“她为什么要骗赵志强?”

维尔一脸怪笑,说:“这种事还能为什么,钱呗。”

维尔说蔡雪儿做变性手术几乎花光所有积蓄还另外网贷了一笔钱。

所以,蔡雪儿为了多挣钱,还专门打着变性人的旗号挣钱。

但找变性人做有偿伴游的都特么是变态,他们根本不拿变性人当人看。手段很残忍,蔡雪儿经常一身都是伤。

后来,蔡雪儿干脆撤了变性人的标签,不告诉别人身份做有偿伴游。

直到遇到赵志强,被长期包养。

维尔一口气说完后,讨好朝我们笑笑:“我知道就只这些了。”

“你们还想知道更多,我其实可以约蔡雪儿出来,当面聊。”

我和周文斌想了想,和维尔一起到了蔡雪儿住处。

敲门后,蔡雪儿一看就维尔,脸都紫了。

“你神经病啊,带人到这里。”

蔡雪儿误会我和周文斌是维尔介绍来的客户,维尔想要解释,我上前告诉蔡雪儿,其实我们找她是受赵志强所托。

蔡雪儿明显慌张害怕起来,说不懂我们的意思。

维尔在旁边小声说:“你的事,我都告诉他们了……包括变性手术的事。”

蔡雪儿脸色铁青,朝着维尔破口大骂。

一通乱打。

维尔的脸都被蔡雪儿抓花了。

周文斌拦住蔡雪儿告诉她,我们其实就是核实一下维尔的话,没别的意思。

周文斌说:“赵志强找我们查你,也只是因为想和你结婚来着。”

周文斌难得的撒了个善意的谎言。

蔡雪儿听到结婚两个字,怔在原地。

半晌,她才反应过来,苦笑着说:“结婚,你们也知道我是变性人,怎么可能结婚。太可笑了。”

蔡雪儿才说完,忽然就反胃,哇哇的干呕起来。

我吓一跳。

周文斌说:“你,这样多久了?”

蔡雪儿想了想说,大概一个多月了吧。

每天就是昏昏沉沉的,恶心想吐,有时候还嗜睡。

“其实有时候,要不是因为我是变性人,我都以为自己怀孕了。”

我和周文斌没接话,只是觉得有点奇怪。

后来是蔡雪儿自己提出,等赵志强回来,她自己和赵志强说清楚。

不用我们插手。

我和周文斌觉得这样也好。

事情聊清楚后,各自准备回家。

下楼梯的时候,才走了几步,周文斌还在跟我说等会儿要拖住维尔,然后举报。

话还没说完,身后忽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。

我回头去看,蔡雪儿直直的倒在地上,浑身抽搐,口里还冒白沫。

维尔想跑没跑,上去扶住蔡雪儿慌张大喊。

周文斌冲过去,说前面三公里不到就有医院,先去医院。

我嗯了一声,配合周文斌把蔡雪儿扛下楼扶上车。

上了车,我先打电话告诉社区医院情况,周文斌飞速疾驰。

很快,我们就赶到社区医院。

火急火燎的把蔡雪儿送进急救室后,有其他医生来问了解情况,我和周文斌如实告知蔡雪儿的一些特殊情况,以及服药的一些情况。

医生问我们跟患者什么关系,周文斌想了想说:“算是朋友。”

我们垫付了一点医药费用后,急诊那边安排蔡雪儿做各项检查。

周文斌着急,问检查结果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出来?

医生说已经在加急了。

一回头,周文斌发现维尔居然不见了。

周文斌吐槽说:“我去,趁乱让他跑了。”

我告诉周文斌跑不了,我已经把维尔的照片发给李琛那边了,人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抓。

医院这边,一直等到深夜,加急的各项检查结果终于出来了。

我和周文斌进了办公室。

医生解释说:“患者就是感染寄生虫,问题也不是很大。”

“寄生虫?”

医生点点头,感染了广州管圆线虫病,就是寄生虫的一种。

只是,广州管圆线虫病的幼虫在人体内移行,会侵犯人体中枢神经系统,引起的以急性剧烈头痛、恶心、呕吐、发热甚至昏迷等症状。

好在送医及时,目前问题不大,后续跟进治疗,彻底打虫就可以了。

我松了一口气。

“恶心、呕吐……”

这些症状,真是之前蔡雪儿所谓的怀孕症状。

周文斌转念一想,又问医生,不对啊,那蔡雪儿到底是怎么感染的这个病呢?

医生说,这个不一定。感染的途径还是蛮多,不洁食物,海鲜尤其是没有完全成熟的海鲜最容易感染。

“还有些人不是喜欢生吃海鲜嘛,还管生吃海鲜叫什么来着。”

周文斌接话:“刺身,生腌。”

“啊,对!”

但其实,生吃海鲜也是最容易感染各类寄生虫。

晚上,在回家的路上我在琢磨蔡雪儿的这个寄生虫病到底是哪来的。

直到周文斌开车路过蔡雪儿经常出入的夜市摊,我猛地想起来,好像每次蔡雪儿去夜市都是点一份爆炒大田螺。

我让周文斌停车,立马赶到了夜市。

在夜市摊的黑色大桶里,我发现黑色桶里的根本就不是田螺,而是福寿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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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寿螺是世界性最严重的入侵物种,不仅对环境、植物、还有当地的本土水生动物有恶劣影响,还多次引发食物中毒。

福寿螺携带的寄生虫可以引起致命的嗜酸性粒细胞增多性脑膜炎,携带的吸虫能导致皮肤过敏。所以,福寿螺是很多地区禁止食用的。

但有的商家为了谋取暴利,就把田螺换成成本更低的福寿螺。加上烹饪方式和时间不对,很容易引发感染。

蔡雪儿就是这样中招的。

周文斌反手就举报了,这个案子到这里,就算是彻底查完了。

不久后,蔡雪儿经过杀虫治疗,彻底康复。出院那天,我和周文斌还有孔二去了趟医院。

结果,蔡雪儿提前出院了。

医院楼下,孔二发现赵志强的车,打电话一问,他也到了医院。

见到赵志强后,赵志强开口就问我们:“怎么蔡雪儿电话把我拉黑了!”

周文斌嗯了一声,没接话。

我们心里都清楚,看来蔡雪儿最后还是没有向她说的一样,要自己面对赵志强。

孔二拉着赵志强到医院的草丛里说话。

孔二绕着圈子问赵志强有没有去过泰国旅游?

赵志强一头雾水,说去过?

怎么了?

孔二硬着头皮继续问:“那你见过泰国的变性人吗?”

赵志强脸色变了,点点头:“不就是人妖吗?”

“那,你觉得变性人怎么样?”

“还行吧,欣赏不来。总觉得……尤其是看着男人上手搂人妖,虽然人妖长得漂漂亮亮,跟个姑娘一样。但我一想到,那人妖特么也曾是男,就总觉得有点生理不适。”

孔二拍了拍赵志强:“老赵啊,不是我说。”

“你思想也太保守了。”

“其实这人妖吧,也……”

周文斌咳嗽两声。

赵志强一头黑线,问我们说:“唉,不对啊!”

“你怎么找我突然问这个?”

终于,周文斌受不了孔二的磨磨唧唧。

他上前一把推开孔二:“找你说这个,因为我们查到蔡雪儿其实就是变性人。”

赵志强登时僵住了。

“啥?”

“变性人?”

赵志强眼睛一转不转。

“不可能!”

孔二吼了他一声:“你清醒点。”

“谁特么会拿这种事骗你!”

赵志强抹了一把:“既然她是变性人,那她为啥骗我她怀孕?”

周文斌回:“她差钱。”

“所以……”

“好了,不用再说了!”

赵志强打断周文斌的话,背过身交待我和周文斌这件事就到此为止。

剩下的钱,会尽快打给我们。

说完,赵志强起身要走。

孔二担心的喊他:“老赵?”

赵志强说:“你别张嘴。”

“别说话。”

周文斌看着赵志强的身影,对孔二说:“缓缓,就过了。”

其实这事换在谁身上,都难以接受。

一个男人突然知道自己被人骗了大半年不说,甚至抱了大半年的女人还是变性人……谁也无法一下子就释怀。

毕竟,大家都只是普通人。

别随便和伴游女约P,她可能是1个‘男人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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